眼睛
是当了三十几年的处男,就是折磨了十几二十年不幸被他一张脸诓骗了和他睡觉的人。不过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把痛觉翻译成快感,而贝利为你失去理智的样子简直让人上瘾,你很快就任贝利把你的两手抓在身后,轻飘飘地亲他的脸,用膝盖磨他的腿间。 你饱胀的胸脯没让他折腾两下,就随着你一声惊叫淌出乳汁来。他挪开了,你分辨不出那是惊讶还是嫌恶,还是别的什么,至少他嘴边乳白色的痕迹让他狼狈得好笑。你也看场合地笑出了声:“你把我卖给雷米的时候,不知道他的癖好是个什么鬼样子?” “和我没什么关系,”他掐着你的腰让你完全跨在他身上,坚硬的物什隔着衣料顶弄你的xue口,“如果你乖乖交钱,就不会有这种事情。” “好吧,”你不甚在意地略过这个话题,重获自由的双手没情趣地在他身上摸了两把就滑了下去,熟练地拆开他的皮带和拉链,“反正我们之间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你顿了一下,好像在做什么事到临头的心理建设,你用翅膀斜斜环在你们上方,阳光中围出一片昏沉的空间,你闭着眼抵上他的额头,他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你的脸上,又很快变凉。你极尽温情地说了,但也隐藏不住深处的那丝寒意,你说:“爸爸。” 你感觉他几乎要生生把你的腰掐断:“别那么叫我。” 你当然是不去管他,一手掏出他充血的yinjing,没什么章法地把玩着,像是神游着继续说:“爸爸,我和罗宾他们是怎么来的?” “这种时候又想装纯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