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以为你问了个小孩才好奇的问题。 “我是说,既然孤儿院是你开的,那最开始的我们是从哪来的?奎恩这样好心,把镇上的孤儿找给你送来?……好吧,我就是想问,爸爸,你见过生我的mama,或者爸爸吗?”你平静地垂头跟他四目相对,在发丝的羽毛的阴影中,你赌自己的眼睛像那个素昧平生的生物学家长。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粗暴地又撕坏你一条裙子,想一下子把你捅穿,不想被一条贞cao带拦了下来。这送给他一个可转移的话题:“我看你就是事到如今想扮天真了。” “一码归一码,”你在他身上前后磨蹭着,把你们乱七八糟的体液蹭到提前润滑过的后xue上,“要是神殿知道了,我男友也会知道的,我不想要他伤心,总之你用别的地方也没差。” 他算是扳回一城:“为了你那小男朋友在神殿被轮了几回,又开始在乎贞洁了?” 你的手狠狠掐进他的皮rou里,你能感觉到几乎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自己就咬牙切齿,一部分大脑还在理智地想他知道神殿的勾当也不奇怪,另一部分想起在被“净化”后悉尼一无所知地任你骂他、在他怀里哭的样子。如果你的眼神和指甲一样利,想必一时间已经一刀刀地把贝利凌迟了,但刀子很快钝了,你哭了。 你一声不吭地一点点把贝利的性器吞进体内,大口喘息了几下才又觉得活过来,这个小镇除了那个被你吐了药又一脚踹开的无良医生根本没别的地方看心理问题,是以你也很快习以为常地调节过来,任眼泪随着他的动作砸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