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生我的那个人……那两个人,在一起也是这么痛苦?” 贝利仍旧没有回答,只是把你当成玩具一样cao弄着。他没有看你,也没有亲吻你,只是咬在你的锁骨上,估计咬出了血。他扯着你的头发让你仰起头,被斑驳的阳光模糊了眼,更别提去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你早就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快乐,一下一下地绞着他的性器,在被撞到敏感处的时候不掺假地呻吟出声。你的手环在他的脖颈上,不过并没有掐下去。有一段时间你天天想杀了他,不说啖其rou饮其血,但把他跟雷米绑一起喂猪喂狗的确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现在想想,没了他你可以不让孤儿院的大家喝西北风,却不一定能在这座小镇上护住所有人。他比真正的父母还可恶,你们艰难地学会恨他,又离不开他。 “爸爸。”虽然依旧讽刺,但这次有些真心实意了,你拇指抵着他的下颌,不会出现在你脸上的胡茬有些扎手。你隔着泪水的膜看他的眼睛,他没有躲也没有阻止你,只是一如往常地不肯透露更多给你。他下身凶狠地撞得你两手过电似的发软,眼里除了戒备却读不出什么。你本来也没指望能跟他多亲近,仅仅是朝夕相对地生活了你的全部和他的大半人生的两个人要在这种时候才能说两句话,实在是有些可笑——不可笑,难道要叫悲凉? 你近乎虔诚地吻他沾上了汗水的额头,用漆黑的翅膀拥住他,简直像是因他堕落的天使:“没关系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只是一瞬间的怔忪,就足够你得到巨大的满足,你几乎要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