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垃圾 (抹布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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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头聚焦好视线,看清了眼前的建筑。 他认出了这里,周国的锦衣卫机构,——当时为了和这里曾经的一把手崔瑀博弈,来过。 “唉,那个谁,新来的,”陈念柏看到前面一个官模样的人招呼他,就抬腿走了过去。 “发什么呆呢,该你值班了怎么还不去?” 那人上下打量着陈念柏,“嘿”了声,见陈念柏面色沉静,又收起笑容说,“快去,别想偷懒。” 陈念柏没多想,在系统指引下去了牢房里。 其中一个屋子格外热闹,聚着五六号人,他走进去,有人见了他,打了声招呼意思一下又将头扭了回去。 中间被围着的赫然是被吊起来的崔瑀。 可比在马车上看到的更脏,他的意思是……更像一块垃圾。 从头到脚一扫,能看到的伤口类型就有十余种,那双曾经算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肿得厉害,十根指头似乎是被夹碎了骨头,随意地垂在头顶,指甲没了几片,滴着几乎干涸的血。再往下的整个躯体,几乎没什么好rou,一眼看去就像红、紫、黑几种颜色在画布上泼洒过般,脏,又艳,如一朵被踩了几脚的红花,汁液透了花瓣留下深重而萎靡的颓败。 这是一场狂欢。 桌子上摆满了刑具,有的挂着陈血,有的染着新鲜流动的血,随意扔在桌子上,被人不断拿起不断放下,就像一场复杂的外科手术。 陈念柏没有融入这气氛里,他站在人群最外围,任凌虐的狂欲冲击着他的鼓膜,近乎冷漠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最后停留在崔瑀身上。 崔瑀始终没有抬头,他的脖子像是被人死死扣住一样垂着,陈念柏念不出对方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