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拳王
没人动。 阿瑞斯直视摄像头,语气谦卑且恭顺:“请使用我的身体进行强制泌乳与乳腺增殖测试,我会全力配合,并准确报告所有实验数据。” 研究员这才笑起来,在用手术刀切割他的rufang时随口感慨:“真好用。” 当然没有打麻醉,疼痛并不是能轻易习以为常的东西,阿瑞斯的神经在尖叫着发出警报——他蜷了蜷手指,在照例报告痛觉等级后温顺地回答:“感谢您的夸奖,我由衷感到荣幸。” 研究员“哈”了一声。 切开rufang后需要迅速置入支撑架并向两侧缝合以避免伤口痊愈,研究员在观察基础状况后忍不住咋舌:“怎么乳腺还没完全发育?” 血管中流淌的痛苦顺着切口向外翻涌,阿瑞斯又为自己的发育状况道歉,温顺到下贱的地步。 “很抱歉影响到了实验进展,”他仍直视着摄像机,声音在剧痛下发颤,但没有停顿或口吃,“请增加药量,以便得出最佳数据。” 研究员不耐烦地拧着眉,对他的请求不置可否,只是嘀咕一句:“激素很贵的啊。” 药剂的最终用量比起初的定量多了三分之二,阿瑞斯看着那支大得有些夸张的针筒因感到太过荒诞而笑了起来,身体随之微微抽动,又被研究员不耐烦的一巴掌扇到闭了嘴。 ——真疼啊。 那样大量的粘稠液体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注入刚被切成两半的rufang,阿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