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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沉重得似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又好像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四肢软得像塞满了棉花。 “唔哼……嗯……” 难受的呓语声从干渴的唇齿间飘出的时候,眼前也略微亮起了斑斓的光点。似乎在梦中,又似乎还清醒着,但魏安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混乱一片,只有那具压在自己身上揉摸乱蹭的火热躯体感受得愈发鲜明。 “妈的,穿这么多干嘛……” 朦朦胧胧的,他听到一声恼怒而急切的低声咒骂,撕扯自己衣裳的动作也变得粗暴,勒得他的胸部跟后腰生疼。他轻轻呜咽了一声,嗓音含混地问:“宣云……?” 这些天以来,宣云的性欲强烈得都叫魏安有点招架不住,每天都折腾到半夜一两点不说,还常常提些要魏安早上用屄含着jiba叫自己起床、跪坐在床边摸屄掏出sao水供自己解渴一类过分的要求,他每次都难堪地边哭边听话照做了。 坚持了大半个多月,魏安实在是累惨了,每天头一沾枕头就睡得昏死了过去。宣云虽然胡闹,但多少会让他睡个安生觉,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就算他睡着了还要硬压着他求欢……他真的好累呀。 男人迷糊而委屈地想,但他已经习惯顺从地满足丈夫的一切需求了,一丁点反抗都没有,努力想清醒点好配合宣云的动作,可是眼皮重得怎么都睁不开,眼前模模糊糊的,只能勉强看见一点朦胧的轮廓,只好把身子尽量放软了,由着他怎么开心怎么弄。 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