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
东篱眼中怒火几乎都要喷了出来,下身用了狠力,直捣得这床铺都在吱呀哀鸣着,口中不断骂道:“妈的,妈的,烂鸡吧!sao烂货!熊黑子,老子让你以后都也硬不起来!” 木床终于再也受不住他二人的折腾,砰一声散了架。东篱疯了一般,死死缚住身下的棕熊,死命干着,几次力度太大鸡吧都脱落出来,又不管不顾的胡乱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东篱嘶吼的怒骂声和罴黑低沉的叫喊声。东篱射过一次,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这般疯了似的狠干着。 罴黑疲累僵硬的身体都完全软了下来,嘴角流着口水,只随着一次一次被插入喊叫着。直到东篱又射过一次,他才用了力翻身压住东篱,掰开嘴巴,粗黑的鸡吧插入进去,几乎令东篱脱臼的粗长没入到最深处,只缓缓抽插几次便开始了喷射。 东篱狠狠瞪着他,腥臊的熊精不住灌入,许多借了道从鼻中喷出。罴黑缓缓抽插着,每次拔插都令他舒爽得直哼哼,积攒了许久的熊精如同大水漫灌般泄入东篱体内,不知喷射了多少股,才停了下来。 罴黑舒服得不行,仍这样插入着。鸡吧已经半软下来,这是东篱最喜欢的状态。他双手捧着东篱的头,缓缓吞吐着,东篱此时也已灵台清明,只配合的舔弄着口中的鸡吧。 “唔唔……”东篱过足了嘴瘾,舌头顶着要把罴黑的鸡吧吐出去。 罴黑笑笑,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鸡吧,因太过粗大,拔出时还发出了“噗”的一声,就好似拔起一个瓶塞一般。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清理着身上的痕迹。东篱几乎整个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