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泥潭的半只脚
布鲁斯听见她的回答,只好说,“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想要成为一名诗人。” 两只手都很凉,我得让阿福准备好感冒药,他想。 电视上还在放着哥谭的每日新闻,阿卡姆精神病院逃出来了几个人,主持人提醒在那附近的人看到出逃人员要及时拨打报警电话。 她靠在旁边人的肩上,用头发蹭了蹭,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他的夜训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早的提前结束过。 “我睡不着,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布鲁斯张开左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安娜接过他的话,“但是你没发觉有什么意外,所以坐在这看新闻。” “是的。”他将手腕搭在她的腰上,一边用手指轻点着她的腹部,一边回复说。 她听见布鲁斯的回答后,用着辨不清喜怒的语气问“你不累吗,布鲁斯,每晚都要牺牲睡眠时间去夜巡,即使身上还挂着之前的伤痕淤青,醒来后还要时刻关注着哥谭发生的一切。” 他的手指停下了动作,转而扣住她的腰间,对着她说,“我们讨论过的,安娜,哥谭是我的责任,我需要保护好她。” 安娜把自己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盯着他严肃的脸庞,一字一句的说“哥谭不是你的责任,你不用把自己的一生搭在这上面。” 他看向眼前的人,她那张小脸上的眉毛开始皱起,忧郁的神情浮现上来,令他感觉心悸,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我选择如此。” 安娜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痛哭的说出自己的心声,而是用忧郁的语调,如同吟诵歌谣般的说,“那我呢,你愿意我和你一样吗,始终担负着某种责任,夜夜都不能安宁吗。” 泰戈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