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着娇滴滴的情与Y
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b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cH0U动,发出类似cH0U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Ai怜地抚上细nEnG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YAn,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nEnG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Ai,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cHa0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