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米
在此时,“咔嚓——”,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许倾迹看到昆霁被推了出来,脑袋被医生包扎妥当,等他往下看到她胳膊的时候,他久未放松的瞳孔再次紧缩。 她那只被脱掉手套的左手苍白瘦弱,虎口下方的部位纹了三个字。 看着那三个再熟悉不过的字,许倾迹眼睛涌起一GU热cHa0,他微微抬头,不忍再看,脚步慌乱地跟在护士身后。 还未醒来的昆霁安宁地躺在病床上,许倾迹站在套房里的卫生间里,弯腰在洗手台前清洗他从护士那里索要回来的黑sE手套。 血Ye慢慢被洗净,随着水流离开。 许倾迹拧g手套,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突然释怀的笑了。 那一笑像是冬日的竹叶抖落了霜雪。 从医生那里知道她可能昏迷的时长以后,他回了一趟家,除了收拾住院所需的东西,他还擅自进入了她的画室。 在那个除她外不允许任何人侵入的禁区里,很多画架靠在墙壁上,有他的各类画像,还有《卧星》的cHa图草稿。 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在猜测你到底要的是什么,是快乐还是痛苦,是热闹还是安静,还是只是追求报复的快感。 不解了这么久我才发现,原来你想要的只是我 原来你一直遮挡的秘密只有三个字——许倾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