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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深色的戒尺敲在椅面上。 “过来。” 戈蒂跪了上去。 海因里希将她的睡裤堪堪拉到臀腿,将戒尺贴上去,冰凉的在赤裸的屁股上敲击着,引导她调整姿势。 戈蒂一言不发,垂下的头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阴部又痒又涨,随时都要准备流出东西来。 她乖的不正常,但海因里希也只觉得这是性话题结束后女孩该有的羞耻心作祟,就像仆人无意从十三岁的奥古的床头翻出色情杂志,也让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家伙好长一段时间夹起了尾巴。 速战速决吧。 他用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 “五十下,自己数。” 啪! “嗯、一……” 啪! “二……” 啪、啪…… 楼下的对话如魔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令她有些跪不住,靠着俾斯曼先生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那股异样越发难以忽视,戈蒂夹着自己的屁股,以此压抑腿间冲动。 “嗯……三十二!” 好想摸摸那儿……好想…… 啪! “三十三……嘶……!”她的脚趾头蜷起来,腿根磨了磨,魔鬼一样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她、想要俾斯曼先生也对她说那样的话! 疯狂的想要! 她确实也在想象…… 为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口齿间溢出的声音,因为湿痒难耐而抬高屁股,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yin荡。 海因里希只如往常一般完成对她的训诫,他无意让她今晚难过,五十下结束,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