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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了抓刚才他舌尖滑过的腰侧。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我很饿,恨不得一口两个虾饺,但是佑的动作太过礼数周全,Ga0得我实在不好大嚼特嚼。 这一点倒是没变,佑吃饭永远是这样,像个优雅的贵公子,一直如此。但是现在看来,倒是有点物是人非的意味。 高中三年级那年,我被亲戚收养,搬家转学,几乎是一锤定音的事情,没来得及说上一声再见就从佑的身边离开。 倒也不是没想着好好告别,离别那天我有去找过佑,只是没能见到。 我大概存了点别的心思,想着就这么分开也好,我知道佑的家庭背景显赫吓人,非我这种爸爸不疼mama不Ai还要在各种亲戚家寄人篱下所能完全接近,于是走得g净。 更主要的是,我害怕了,我根本不会Ai人,更何况,我很怕成为下一个父亲,自我感动,然后,灰飞烟灭。 没想到六年后再次见面,我们各自都这么狼狈。 只是不知道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到了今天这一步。 我想到之前扔掉的纸条,有点悔恨,连虾饺也咬得用力。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去世的那年,大雪纷飞。 是个很冷的冬天,雪下得又大又厚,踩在脚底下咯吱响。雪片落在身上好久都不化,随便拍一拍又在空中飞扬起来。 我在家里接到电话,医院打来的,我没一点心理准备,不相信出门前还在跟我商量晚上吃什么的父亲居然就这么走了。他在去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很严重,没能撑到医院。急救人员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