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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有。但是你大学考回这里,毕业了也留在了这里,为什么?” 我终于恢复,用纸巾擦了下眼泪,问:“什么为什么?那你也考到这个城市了,还让你父母给你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为什么?” “我那是……”秦沉说了一半停下,眼神闪烁。 新加的r0U上来,他用公筷把r0U下到锅里,直到埋单,我俩再也没说一句话。 我和秦沉在地铁站分别,我执意不让他送,即使他开了车。 “好了,小少爷,你回去吧。”我挥了手,刚要进站,被他扯住衣领。“又怎么了?” “你考虑下,我是认真的。”他看着我,“不说别的,我们是亲戚,更应该相互帮衬。” 我从他手里扯回衣服,微笑:“你可以把这话跟你妈再讲一遍,你看看你mama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我拔腿就走,他还在身后大喊:“我真的是认真的!” 我把手举过头顶,摇了摇。 一个百里佑我已招架不住,再来一个秦沉,我觉得我可以直接住进ICU了。 大概是想佑的事情太过投入,居然真的看到他。我心不在焉,下错了站,等出站才发现,本想着再回去,就这么一抬眼,看到对面马路停着一辆眼熟的黑sE捷豹。 我下意识地多望了几眼,远处有一男一nV走来,穿着短裙戴着bAng球帽的nV生像是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男人环住她,就要打开车门,她不肯,在他停下来跟她说话之际,她突然踮起脚尖吻他,只是一下就很快分开。 我说过,即使佑化成灰,我也能在万千世界里认出他,就像刚刚他身上穿的并不是下午那套笔挺的手工制西装,我也认出了他。他被强吻后,有一瞬停顿,但很快扶着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