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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N个句子,全是探扇浅笑时而调侃时而认真的温和话语,那些无一例外,都是以自己为出发点,以自己为中心,彷佛整个世界都旋绕着他转,极少触及探扇本身的事。 理所当然,他也没有主动提过。 梦惜流年顿了一下,理解似地点点头: "就我所知,浅笑不是会主动解释的类型,习惯以息事宁人的方式等待时间过去,粉饰太平、蒙混过关,让人觉得他每次都没问题。" 他平静地解释,几乎让柳晚怀疑他蓄谋已久。 这番话,是随时随地都能说出来的吗?不,师父一定想跟他谈论这个很久了。 久到——就算有数不胜数的密语机会,也没有下定决心开口: "但是,我非常清楚明白,正因为这麽多年来待在浅笑身边。" "师父……?" 柳晚不明白,他到底为什麽挑这种时候跟他说这个? 挑这个,他最最最最、感到混乱的时候…… "我非常明白——那个家伙习惯逞强。" "我不知道,如果他跟你说了,就能说明你对他很重要吗?反之代表什麽意义?我只是想说——" "你在意吗?细挽风流。他的那些过去。" 连串的文句飘出,其中带有似有若无的暗示:"例如他跟淮堤帮主旖旎情之间,或者雨潺潺?你不好奇、或者担心他们有什麽?" 柳晚怔了一下,彻底静止在原地。师父呀……这根本不是稍微问一下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