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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补出几句: 「那个,虽然跟想像有点差距,其实塞剂对rEn也有用的,反而b较好x1收,利於快速退烧……」 ——柳晚瞪了一眼过来,钱肖立马噤声。 他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 尴尬地陪笑几下,吞了吞口水,钱肖决定乖乖巧巧颔首打道回府:「那、那,我先走了……」 ——话一抛出,两人又陷入无声的静默。 走?是要走去哪? 他们可是同一房间的室友啊! 是上天造孽之下的欢喜冤家! 钱肖懊恼地抱紧脑袋,猛抓头皮。如果他是面包超人就好了,绝对要去换头。是的,走很奇怪,不走也很奇怪,怎麽想都别扭,可是,要现在的他跟柳晚独处一室,实在是…… 他怕一个不小心,就做点什麽了。 不行不行,挽挽还病着呢…… 钱肖偷觑了柳晚一眼,想要看他的反应,却发现对方已经静悄悄爬回床上,放弃与他周旋。是啊,虽然逞强着,但发烧的感觉应该很不舒服吧…… 可以的话,他也想带他去医院,但是…… 鬼使神差,看着他手脚并用专心致志攀爬台阶的姿态,钱肖突然就有了一个想法,很自然地生成并且快速捕捉,顺着说出口,毫无半丝犹豫。他想,他一定是疯了吧:「我帮你。」 「什……」柳晚的背影有片刻停顿,然後他很快转过身来,露出傻眼的表情。攀爬到一半的步伐顿在半空,微微扭身看他的角度更显身材的细瘦。那副样子,不知怎地,令钱肖更难以按捺。「你在说什麽……」 他在说什麽,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坚定的内心,在诉说着:他想要。「我说,我帮你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