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别看
的空间。 所以现在,他只能乖顺得没有一丝反抗余地地躺在神明的身下,像所有人都希望他做的那样在这儿扮演一个连挣扎都不会的驯服人偶,只会随神明的触碰而颤栗发抖。 去他的艾尔莫!去他的伊拉斯谟! 那些教廷里的主教在给他这个额外附加的教名时他还能只觉得有趣,以为这一切正常不过。而现在,他因为没有做个乖顺听话的好孩子、“背离了主给予的期望与厚爱”而被脱下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地上的时候,他就只为这名字中的含义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了。 ——伊拉斯谟,被爱的、被渴望的。 去他的被爱!去他的被渴望!他根本不需要!! 就像他从来就没有求着神明把那些所谓的宠爱塞到他手里来那样! 他们要他对那些宠爱给出回报,要他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所以他们在看到他想往那些神明目光外的世界跑时便开始变脸,仿佛那些曾经给他的爱与称赞都要被一笔一笔地计算着收回去那样。 所以他觉得荒谬,他知道这群人在发疯,他从来就没渴求过虚假的赞美与恩赐的爱。 那些警告只让他坚定要从这个被神和天使和其他所有只会给他压抑与烦躁的规则和界限围绕填充的狭窄窒息世界中跳出去的决心。 逃离的计划已经完成大半,他只差一步就要从这个该死的无趣且充满控制的世界逃脱。 但,从不会、也不该亲自插手人世的神明却违反了保持旁观的规则。 他的一切谋划都在神明的目光注视之下,他没有秘密,只在一场毫无悬念的处刑中被斩断逃往外界的丝线。 天使们从未像那时那样盛大地出动,祂们的手臂化作枷锁,祂们的羽翼组成铺天盖地的巨大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