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尔珀斯番外 我的小羊羔(血腥,食人,攻,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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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珀斯只是一只虔诚的小羊羔。 穿着洁白神官服的刻尔珀斯拣起脐带,塞进口中。 未经过高温烹煮的脐带很有韧性,弹且滑,带着新生的血腥气,不易嚼断。这曾是父亲为婴儿输送营养的管道,此时被神官的牙齿不断磨砺和切割,渐趋破碎。 刻尔珀斯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未被完全咬碎的脐带藕断丝连,过长一条压迫着他的喉管,让他干呕不停,难受得他不得不狼狈地将手伸入口腔,抠那条不上不下的脐带。 剩余的脐带垂吊在口腔外,滴着血水;神官一下一下干呕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好不容易把卡在喉咙里的脐带拽出来,艰难地吞咽了唾沫,又把破破烂烂的rou条塞入口中。 终于咽下脐带的瞬间,他产生了莫大的满足和幸福感。胃袋里满满当当地装着帕弥的赐福,就好像赐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实在吃不下了。略带遗憾地站起身来,刻尔珀斯面向帕弥塑像的方向,竖起左掌从腹部划到两乳之间。 他的神色依旧寡淡——即便自己狼狈不堪。但他非常、非常虔诚地说:“赞美帕弥!” 身份尊贵的人或男人来神庙生产的概率还是太低,普通的生产才是常事。刻尔珀斯继续跟着他人学习,由他主持的接生越来越多。 他主持时在场人员身份资历当然比他低,刻尔珀斯要留下胎盘和脐带也无人敢质疑。 很顺利的,刻尔珀斯开始囤积胎盘和脐带,并吃掉它们。 这几乎变成了他每日的“圣餐”。 他从每次食用都难以抑制地干呕逐渐变得习以为常,到最后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吃下这些血淋淋的事物。 食用这些和生殖密切相关的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