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比活埋更折磨人
,然后狼狈地跪行到权寒朝脚边,带着哭腔祈求:“主人,主人,奴错了,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奴这次吧,奴真的知错了……” “奴不想被割,您开开恩吧……” “摔碎了母亲的簪子那一刻,你就该想到会这样,我想”,权寒朝低下了头轻缓道:“你应该做好了准备。” “奴……奴……”,夏沅几乎都要崩溃了,他不是故意的啊,要是没有那人自己怎么会摔倒,难道真的要次次栽到那人身上吗,“奴真的是不小心,求主人轻些罚吧!” “放心,不会让你太痛的”,权寒朝说罢,直起腰昂了下下巴,冷声命令那医生道:“带走!” 夏沅一边被那医生拉走,一边不死心地求着:“主人,您饶了奴吧,奴知错了,您饶……”声音越来越小,贯穿了整个走廊,直到旁的奴隶关上了那隔音极好的门才听不见。 权寒朝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想着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吧。 夏沅被带到了一间冰冷的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拔牙椅,一应工具俱全。夏沅浑身的神经和血液似乎都不会动了,泪水像开了阀门似的飙出来。 嘴里嗫嚅着,“不要,求求您不要……” 那医生并不抬头看他,回过身消毒要用的器具一边说道:“你求我也没用,这是二少爷的吩咐,我只是听命行事。”然后医生用手术刀划开了夏沅的绳子。 夏沅浑身颤抖地道:“不要,奴再去求主人,说不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