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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董来公司开会之後的两周,宋明璋又变得更忙了。 平日早晨的问候、午休的闲聊还有晚上的联系变得简单,讯息发出去到已读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尽管如此,只要我有讯息过去,宋明璋有空还是一定回覆,晚上若他下班不太晚,我们还是会讲电话,但频率明显少了很多。 推动并购遇到了一些瓶颈,此案在宋明璋上任前就在进行,本来是裕辛求嫁,几家大型公司都在评估,最终我们的条件胜出,然而确定双方意向之後,在收购的价格上又谈不拢了。 裕辛也是家族企业,不善经营的二代要出售,本来董事会成员都是同意的,但和买家谈好之後,一些挂着董事名义的叔叔伯伯又变心了。 当然,明面上说着是可惜裕辛,实际上还是想着要抬高手里那些GU份的价格,b买家吃下来,某种程度上也是欺负宋明璋年轻。 这些事情本来宋明璋不会主动和我说,我也觉得不好关心太多,但最近碰面少,他总是忙工作,我若不多问一些,和他的交集就只剩日常的问候。 只是问了之後我发现,即便他耐心和我说这些,我也是一知半解,我不像张云卿那样能够和他有来有往地讨论,替他想办法,或者像王桥之一样,能陪着他去处理这些事情,只能安静听着。 虽然遇到一点阻碍,但宋明璋告诉我,都不必担心,完成并购是迟早的事情,就是到并购完成之前他恐怕会很忙碌。 我躺在床上,手机开着扩音和他聊天,尽管他嘴上不说,但我听得出来他很在意不能经常和我见面,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