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贞质无今古
耳不闻窗外,在你将计就计设套之前,我就对何峙港澳台那档烂事一无所知?” 白轩逸身后的障子门虚实相间、隔而不断,陆陆续续的人声传入耳中,但被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掩盖了。何意羡的足霍然把桌布顶出一个小角,昭然挑衅。 “我比你们检方懒政查出来的早八百年,一清二楚,但我就是拖到今天才去撕破脸,为什么?你觉得我mama生的道德感?还是我钱赚够了金盆洗手?”何意羡这样笑时有些狞恶。 他残忍道:“我堂堂正正告诉你,都不是!因为我就是蠢,一盘布了多少年的好棋掀翻了,冒多大不韪也要捧你这个给脸不要的哥哥,我就想上赶子送你别人攒八辈子挣不来的政绩,我给你铺一条康庄大道,明天你就能去国务院上班,我蹲局子吃枪子又怎么样?白轩逸,那又怎么样,我捧你才是角,我腻了你是什么?” 演绎节目顿时一停,没有任何征兆,气氛忽然如此剑拔弩张,众人呆立当场,不知道该不该退出。 但何意羡就这么霎儿晴霎儿雨的,他转而又笑语,把备忘录里的命令再次默默展示,道:“都是自己家人的体己话,当着外人说多了没劲。我只有对你心软,耳根子软,这事揭过去从此翻篇也不难,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把无干人等全都挥退。将气泡酒从一个杯子缓缓倒入另外一个空杯,循环往复好几次,拉长时间。 这是发了恻隐之心,这些噪音应该够了,拉链拉下的声音能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