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颊儿花钿重
。 而现在,除了能够一眼不错地看着,甚至看不到,更摸不着。 何意羡的快乐,他知道建立在谁的痛苦之上。这种暌违已久的掌控感,让何意羡快乐得发疯。加快撸动着前面,也探进了后面。xuerou立刻挤上来裹住了手指,何意羡爽得差点往前一倒。 视角根本看不见细腻有弹性的屁股,只能略为窥见进进出出的手指,和与之带出的透明液体,溅到了地板上,缓缓流到了膝弯。 他听见白轩逸几次加重了命令的语气,最后一次叫他小羡,在求人么,他妈的,他白轩逸也会求人! 何意羡说:“都听你的,我多贱呀。” 白轩逸道:“不叫贱,叫听话。” 何意羡更笑他:“什么话,听不懂啊,公诉人?…代表国家的公诉人,现在怎么满脸的…欲求不满?” 站不住了,向前倒在书桌上,撅起屁股。白轩逸却只能看到他饱满情欲的一张脸。 一根手指不够,身边像样的器具,只有一截小小的文玩玉米——何意羡觉得自己是疯了,但他想看白轩逸更疯,破坏他那种无法撼动的冷静。? 粗粝的颗粒插进去的一瞬间,一个更为恶劣的想法陡然升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像一只被卡住死xue的犬,而身后真有一个男人在挺动腰杆大幅度干他,后颈的皮肤都被捏红了。何意羡只顾着自己爽,白花花的屁股把头顶的灯的眼睛都摇花了。但对面的人偏偏看不见半点。撞击出水波一样荡漾开的臀rou,何意羡好像被cao得脑袋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