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垂云重作春阴
便把他烟灰缸扔到水槽。一瞥发现这东西到处都有,收了一圈,摞成高高一堆当作废品。 走到他身边,何意羡把拇指和食指搓揉给他看,这是要钱的手势:“房费付了再走。” 白轩逸擦擦手,那一奇里有八成是故意的:“你是旅店?” 省略语素,但像羞辱。何意羡的好脾气快要用完:“吃霸王餐?” 白轩逸说:“我是问长租怎么算。” “租多久?”何意羡决定陪他死磕到底。 白轩逸:“就七天。” 何意羡:“就七天?” 何意羡久居高位太习惯了,这时候就很想上前去拍拍这个男人的脸,想问他给点颜色就真格涩上了? 但由于昨晚的惨痛教训,他不自觉保持了安全距离,站在原地说:“你们检察组得有多走投无路,打算使美人计攻下三路了?大可不必吧,首长,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气氛,受多大刺激才能屈尊来我这种五毒俱全的地方。还是启动了紧急预案,来防止我携款逃跑?” 白轩逸却平坦地说:“不是为了公事。当然你愿意自首,我随时欢迎。” “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可聊?我对你高风亮节、铁面无私的白副检察长,只从来只有敬仰之情,可没有亵渎之心啊。”何意羡笑笑,两指撑着太阳xue。他没烟抽很刺挠,来回反复啪啪地打了几次火,望梅止渴。 白轩逸这回连最后一项赃物打火机也收缴了,他的用词向来斟酌,很合适:“你的养母,明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