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仁得仁仁岂远
哥哥散在桌上的一块橘子糖吃了。咽下肚惊觉哪里不对,站起淡定地转身再疯狂加速,奔袭小卖部购买同款跑回来补上,回来白轩逸还没醒,猪啊! 何律师脱了稀有骆马绒的西装外套,只穿一件浅色衬衫,像是学生会的干事或者刚从模拟法庭上下来的,成功戴着口罩混进人群。同学见他年轻甚为貌美,可那美是让人很不舒心的那种美,没有表情也是不加掩饰的威胁。于是何意羡不费吹灰,获得宝座。 来听课的,居然不少心思不正,大晚上的课,细把眉眼描摹,对着教授无实物表演绞手绢似得。何意羡问旁边一个这般羞涩的姑娘,这什么课? 他还以为何峙上的是刑法,听他这种犯了无数惊天大案的人,讲讲包括什么是刑事犯罪以及如何惩罚犯罪,案例研究一下他自个。毕竟不想做编剧的老师不是好刑法学教授,快说点电视台不让播的,首先请谈一谈亲属相jian何以为罪。 没想到是法理。何意羡顿感无趣,上课铃响,他坐在他的宝贝位置上放空,无思无虑,追忆似水年华。人生重新再来一次,不要有后来那些“美好”而“充实”的转变,他只喜欢作为学生的自己小有所成的感觉。那时他还不欠这个世界和正义什么。 想到白轩逸,真是可以写本书了。他无论寒暑大清早跑出去到哥哥宿舍楼下的湖边读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