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面冰融昭阳殿
地亲他,边亲边笑着,语意不明地道,“以后都好了。” “不好,玄宗回马杨妃死!”何意羡的嘴脸是这样的。 像奔突不息的活火在胸膛里跳动,白轩逸深恳地吻他。别的话也不说,睁眼,对视,闭眼,接吻。 何意羡像被开水劈头盖脸地淋下来,浇热了却也烫怯了,开始说:“你…你还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指指戳戳你脊梁骨呢。你看看你,白检…符合市委稳定压倒一切的精神嘛?听我的,去负荆请罪,你这么呆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沾不起……中央督导组是不是马上要来了,组长是谁你有数嘛,给人组长该送的礼要送,剜门子盗洞该有的人情不能少,你这样你怎么办啊……” 白轩逸也不听,就一味亲他。这样的吻仿佛与情欲无干,像渡给他的口液是一种赖以生存的食物。像他们不是爱侣,而是自然界需要哺食的一对亲子。那种爱比较博大,不能用小情小爱、小痴小怨去丈量了。 这样的认知,令何意羡都不敢光明正大直视他的眼睛,闭上双眸,莽莽撞撞地将舌头送进对方嘴里,牙齿也嗑在一起。心里乱七八糟,嘴上骂骂咧咧,一会摸着他毛茸茸的圆寸说丑死了,你是一颗猕猴桃。一会心机试探说我饿了,你不饿吗,早饭听说没吃几口呀。怕他琢磨不出来,还说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在右边脸上补了对称的一巴掌。 白轩逸任由他打,说:“昨天忙,睡在办公室了。” 何意羡哼唧:“好合乎情理的烂理由啊。” 白轩逸问:“回家吧,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