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娇奴身怯不胜
世界。 但白轩逸深深挺送了两下,便又攥住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身体反弓,挺着胸看向镜中的自己——呼吸困难,嘴唇发紫,咳嗽到上半身几乎痉挛,下身同时被掘到肠道最深处,机体无处不泛出病态惨白,一切体征像濒死状态。但是对于蛇这种动物,即便蛇头被斩下来,也不会短时间内死亡,常有传说,毒蛇泡酒一年后复活。 何意羡手撑镜面,锐声大叫,xue眼如同一朵靡丽绽开的rou花,一缕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种凶旷的悲哀升到顶点,但这反而博得何意羡一抹断续无力的冷笑:“…白轩逸…你果然、哈啊……!” 白轩逸重重几下凿弄,何意羡被插了百来下,还是无法完全适应他的尺寸,钻心疼痛漫延四肢百骸,被打红打紫了的屁股又遭啪啪数下,何意羡痛楚之中将手往后摸索,可惜怎么也抓不到他:“轻、轻不会,啊我…我他妈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白轩逸的手绕到前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黏液,抹到他脸上眼皮上,“这什么?” 然后手掌将他的臀瓣掰开,居然在撑得无一丝rou缝的xue眼里,添了一根手指抠挖肠rou:“对,你不是。” 疼痛炸开,同时何意羡yinjing直挺坚硬,身后被不断撞击,yinjing不可避免地上下甩动,带着冲劲触到凉透的洗手台石英石上,堪比最严厉的guitou责。何意羡终于反手抓到他按在腰上的手:“他妈、cao你妈,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慢…!” 白轩逸只会更快更猛,还加上狠狠打他的屁股,声音又亮又响。打腻了屁股就抓他的yinjing和睾丸,手掌挥着往上扇。何意羡何时被这等凌迟侮辱过,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造成他一个多么忠实欲望的人,这时嘴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白轩逸常常从后面干他的时候,喜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