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娇奴身怯不胜
只手拧着他的rutou抓拢胸肌当作着力点,但现下只是握住腰,把大拇指按在他后腰的腰涡上,另外的手摁住他的后颈。 其实,插了一会还是照顾到了,不过抽了两张粗粝的厕纸,盖着包住才开始揉弄。 何意羡这里最敏感,锐痛杀了他不能自己:“白轩逸,疼…疼!我疼!……” 白轩逸将纸上沾了点水,稍微轻柔了一些,但动作变作更像是搓洗,他语调毫无感情地道:“怕疼还要脏?” 何意羡眼形狭长而眼白清晰,震慑力十足,这个回眸更满是寒意:“……你有种!” 包间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没有休歇过,何意羡用被撞得稀碎的理智归纳出一个骇然的结论:轰轰烈烈闹这一出,他白轩逸是树大根深无所顾忌,他岂顾束仇今天吃的瘪,倘若善后不好,必招风云万变;林启明等人过去积聚不发的怨望,林林总总也最后会算在自己一个人头上,这座城市必将不剩一隅容身之所。 虽然是他作茧自缚,但白轩逸是导火索,是炸药包,就是这个男人,从小那么爱养他的哥哥,让他经历无穷次绝大的失败,乐此不疲摧毁他的人生几番彻底垮台。几重怒气填胸,何意羡攒足了力气一口说完:“我脏是你他妈没种!我就要别人日我!” 残忍无度面无表情的白轩逸,忽地认同般笑了声,说了什么,没句读又很短,没听清。维持着下体的相连,白轩逸猛然将他悬起来抱在空中,走出浴室。 何意羡后背抵在包厢的门一侧,依稀听到外头嘈杂人声,白轩逸懂得羞辱到了极致。 蛇是内敛的、柔和的,绞杀的过程缓慢而无声,而何意羡面对白轩逸时,往往更像蝎,他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他光艳的钩状毒刺,他的恨意节节有声。他怒火中烧,又吼又叫:“你有本事cao死我……不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