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残春几行泪
开始接受严酷的治疗方案,试着找回丢了的记忆,想透一口气与你相视而笑。但那时你已经被我撇走了,我又好不起来。我真不知道,世界上存不存在比我们更没有办法的人? 对了,现在这封信的信封你会眼熟吗?是你大学送给我的其中之一。你常常在信里夹着一片秋海棠,相思木。你字迹恶劣,故意让我认不出。你写得太慢,我看一行半就折起来,得精打细算每天才都有的看。我收到你的情书是一种心灵的硬性需要,就像吃饭睡觉。不可须臾或缺的安慰,否则我会嫉妒发狂,引用你写的“你和她说话我吃醋变成大皮球满地滚”。 真想抓你起来,余生给你最少限度的自由。 安心,没有那么可怕。我只是总是吻吻那些字。就像你教室里弹过的钢琴,我的手指也去停在每一根琴键。 嫉妒说来也还好,因为你不会善气迎人,对所有人你时时搪饰到无可搪饰,敷衍到无可敷衍。你的性格估计令爱慕者敬而远之。但是容貌总是最肤浅的东西,又如果真的那么肤浅,为什么大多数人看不穿它?你不要来问我是否肤浅,我不会在别的脸上看到美丽,我所见的任何眼睛也不及此。 上大学我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们让你攻读法学的初衷,是为了犯罪保驾护航,始末曲直令人悚然,等着你一毕业便跳进圈套。我把许多侮辱堆在你身上,把你要逼走了。到了天将明,你未醒之时,我在你窗下的蔷薇丛站了很久。 你走了。 我无处安放,我的狂躁症越来越严重,我不夸大其词,完完全全左右了我。几乎是无颜见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