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枉却一东风
代医学的试验品。” “哦是吗。雪榆,你相信他一个高功能型反社会人格,百年一遇的撒旦之子啊,就算在他心里恶魔低语就没停过,他还依然能坚持特别、特别违反他天性,他本能的…那叫什么,善良?” 阮雪榆道:“Atung从八年前就是我的病人。他笃挚地相信佛教的因果论,由因生果,因果历然,但是他的培福为了利益他人。出于这种义务地活下去,他生活的目标本质就是善良。” 平板的病历上写着前一位精神医生的评价:「Atung由于长期服用抗精神病药与接受电击疗法,其机体产生了很大程度的抗拒作用,一味地增大药量只是徒增精神病人的痛苦,每一次发作都意味着对大脑产生又一次的伤害,加重其病情。Atung的痛苦无伦,请主保佑他。」 “有个问题,没做坏事为什么他叫Atung,atung,atone?忏悔赎罪?病人也说了他有一种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歉疚与负罪感。”陈兮云像是让步,“算了雪榆,不说有的没的了,我们又不是警察也讨论不出来,这么多凶案的上古问题,究竟是不是他做的。” “是与不是都无法给予你定夺他人生命的权利。”阮雪榆犹然感愤,“我们之前三方沟通过的方案,你为什么没有为他如约进行?” 阮雪榆点开一段动画,模拟手术画面显示:在局部麻醉下上Lekesell立体定向头架基环,与连合径线的体表投影线平行。用GE1.5磁共振进行矢状位T1,水平位及冠状位T2扫描……用电阻抗及高频电刺激验证靶点,80℃/60s射频损毁。 阮雪榆说:“你做过的10例双侧扣带回前部毁损术,6例完全治愈,2例显着缓解,2例复燃。 意思是已经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