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相看浑未悟
何意羡立马就要关了,何峙却在旁发出会心的一笑:“听听,说得很好,广开言路。” 白轩逸只要不在法庭上,尤其面对何意羡,他就是属牙膏的。本质上就蛮寡言的一个人,上节目也显得干涩无趣。他说一句“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主持人却能滔滔不绝激情发挥:“收受别人的陶瓷瓷瓶,被碰得头破血流;收受别人的陶瓷瓷碗,被砸得遍体鳞伤;收受别人的书画字画,将政治生命化为灰烬;收受别人的钱财和贵重物品,就是使自己跌入了经济犯罪的万丈深渊!” 刘院长脸色愈发难看,坐不住了:“江老啊,您是下棋的高手,这盘棋下到如今谁也悔不了棋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只有打掉了他白轩逸,这盘棋才能重新活过来!” 江老以老练的政治目光审视着面前的棋局,说:“何峙,你刚才还问我生的什么气。” 何峙摇头:“学生不该问的。毕竟没有意羡聪明。” 皮球又被无声无息地踢了回来,谁也不讲话。何意羡只得道:“老师说这个白轩逸么,我接触过一次,不仅是新到任的副检察长,而且是最高检派下来的巡回检察组组长,成立了一个驻监检察室。不过我看雨过地皮湿,摆摆样子得了。反腐常刮‘四季风’,这阵势一年谁不见个几十回?” 何峙缓缓吹开舒展的茶叶:“那如何应对这种不速之客,你有什么见解?” 江老已半归隐山林,他其实根本不是困倦,是不想过多卷入其中,落得晚节不保。而刘院长看上去已经遭到了不小的精神伤害,已经没招了。 于是就变成一对师生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