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眼顾斥鴳柯
,其实这个白的早就掌握精髓了。何况人家是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了啊。 白轩逸看了他,那意思约摸是,有什么想法提出来。 天上掉馅饼,地上有陷阱。林启明受不了这哑巴气,刚起范的狗腿劲又缩回去,想得激动,险些要把手里的记录白组长发言的笔记本往座位上一摔。可是总归活命要紧:“谢谢白组长,个人永远服从组织,下级永远服从上级!有您给我们撑腰,我们以后就一心一意干好党的事业。” 白轩逸不看他也不表态。 林启明只得立下军令状:“白组长,你今天晚上的深意我全都懂了,心里都敞亮。何律师的有些‘事’历史的确太广博了,跟他有关的案子怎么办、怎么判,这个个中分寸甚难把握。但您放心啊,绝对不辜负您的信任,您相信只要用好一个人,就能搞活一方的事业。您就在督导组专心完成中央的任务,我在检察院这边死死地把着关,只要我林启明的脑袋还装在脖子上一天,涉及何律师的事,我们公检法系统上上下下一定凡做大事都要扎扎实实,不可弄巧……” 白轩逸这才微微点头。 汽车停下。林启明下车为他打开车门,讷讷地退到一边。只见苏殊朝机场的落客区奔来,他大概也被这官场旦夕骤变的氛围熏陶,都不敢叫师父:“检察长您快来出大事了!” 但同时白轩逸的电话响了,是连麟:“市区有人开枪!” 机场拉响警报进入高度戒备状态,登机口散发浓烟,人间陷入火海,白轩逸几近能听到谁在引爆自杀式炸弹背心的声音。 而市区那头,连麟让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来,非他是解铃人不可。 白轩逸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陷入了一个与四年前一模一样的困局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