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阴午梦谁惊破
合口啊,我从新给你换一杯?我记得何律最喜欢蓝天玉叶,凤凰单丛宋种……” 束仇强横打断:“明明知道他不喜欢,你刚才干什么吃的?” 训的又不是自己,但刘院长光听到就睖睁惊恐万状,只品出显然不太对头,然后就被林启明半架着走了。林启明忙不迭说:“束爷诚哉斯言,振聋发聩啊,咱几个这就亲自去给何律烧一炉新火,沏一壶新茶……” 江老一个单衣单裤的老头,为了避忌,也和他们一起抱团出走在寒冷郊外。 屋内阒然,除了一张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束仇安静得近乎冥想,但他鹰瞵虎视的目光从没挪开过,再不出声,什么东西就会把胸口憋破,他才道:“……何律师,真的好久不见了。何律师您……您还记得我吗?” 何意羡不单单是膈应这个人,和他关联的事——想起春风得意的何峙,以及临行前白轩逸那副嘴脸,便颇感疲累无力,不想营业,有点摆烂了笑道:“林检不都介绍过了,真龙天子么,政法系统的小阁老,得多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此时,白轩逸弹语音来了,何意羡轻轻笑出声倒扣在桌上,呵呵,呵呵,他接他是狗。 束仇却直言:“男朋友?” 何意羡脸上面具出现裂隙,且不说边界感问题,他与束仇最多三面之缘,哪来的一眼鉴定性取向? 何意羡表达精当:“不好意思,我单身。” 刚过去的所有时间点,此人直眉楞眼的二五仔言论,完全曝光了他的头脑。所以何意羡觉得,不管束仇再说什么rou话都不稀奇,怡然优雅地喝口茶,没想到下秒就险些喷出来。 因为束仇冁然而笑:“太好了,我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