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金粉艳江南
中的效果。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一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后脑和右肩的旧伤使他隐隐作痛,何意羡预约了一个按摩师,推着药油干了再推一层,手法不错。 晚饭搭配得十分鲜亮,何意羡吃了骆驼rou汉堡,一杯克拉克茶和两只秘鲁安第斯山上的释迦果,给了领班一笔数额可观的小费。换了入乡随俗的浴袍,仿佛一个石油名媛或者卡戴珊。感觉不对劲,还是穿回了奶白色的柞蚕丝家居服,人处在最舒服的状态,在海景桑拿房睡着了。 醒来竟然到了次日晚上。第二天就不是完整的航海日了,短暂地在中转站停了一会,接驳车送上另一批旅客。天蓝如洗,是个好天气。 虽然说四面楚歌的人不应该在意十面埋伏了,何意羡还是做了象征性的准备工作。 他在卧室的搪瓷把手上沾了一层薄薄的爽身粉,预防房间里出现除了主人外的可疑痕迹。然后从行李箱拿出一只轻巧的羚羊皮做的枪套,抽出一把小口径的贝雷塔自动手枪。他把弹夹卸下,将枪管里的子弹退出来,做了好几次拔枪的动作,接着击发,只听见扳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枪被再次推上了膛,他安上保险机,把枪装进了枪套里。谨慎地四下里察看了一番,看看是否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最后,他套上一件单排纽扣的黑丝绒夜礼服。在镜子里反复打量自己,直到确定大腿上绑的扁平手枪不会被旁人看出来,才最后把狭长的领带理了理,走出房间,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