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洗尘埃一寸心
在搏斗,叫他:“快来啊,我不会放尿。” 回头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有一件纯黑猎装夹克很突兀,绝对不是何意羡会穿的类型,大小也不对。还能是谁的? 额角突突直跳,何意羡短暂卡壳,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好久以前买的了,品味不好。” “庸人才需要品味装点自己,你不需要。”何峙看似接受了他的说法,走过来说,“我来吧,你去休息。” “那我就什么都不干?”何意羡礼节性拉扯,但是话没说完,手都洗好了,施然让位,“这样不好吧,免费的午餐才是最贵的,这话还是你说的。” “嗯,君子远庖厨。”何峙利落地从中间划上一刀,直到硬壳处,漂亮地取出完整的虾线。 何意羡忍不住:“我跟着你还能当君子?” 何峙笑了笑神色不明,为了方便将腕上的西藏天珠摘下,那饰品浓重的宗教意味让他此时的话语很贴切:“所以请你施舍,我慢慢补偿。” 但何意羡没仔细听到这句话,他反应过来厨房用具的陈列都变了,有了衣服的前车之鉴,正当提前找补:“…昨晚饿了下了碗面吃。” “吃面配酒?”何峙看到凿冰用的器具了。 “不行?”何意羡摸摸鼻子,看到何峙的袖箍松了,衬衫袖子影响干活,便心虚地顺手替他扣上。调整好松紧尺寸,预留出一两公分在外面,这样好看。 “怎么会。”何峙垂眸看着他按上合金扣的手,笑道,“我只是突然联想到,感觉昨天你还会吃两只醉蟹就晕得走不动路,现在已经是喜欢深夜独饮的人了。” 冬末春初的阳光投射一角,何意羡一时有些岁月静好的可笑感受。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