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似飞鸿踏雪泥
又做坏事,为什么锁你。” 和以往一贯的没什么不同,似乎白轩逸的爱复杂又坚韧,从没考虑过爱的形态问题。白轩逸抚他的后颈,被卡住后颈的猫咪会停止活动,背脊成拱形,尾巴向两腿中间收。 何意羡此时也差不多,他穿着高定的合体正装,贵不可言,那腰窄得能透过西装马甲看到里面劲瘦力量的肌rou线条,那两条腿充满力量感又长又直却跪在座椅的两侧。他那条尖尖的舌头太会卖乖,太嫩了,知道怎么舔让情人舒服,到处在湿热的口腔里描绘,亲累了就贴在他怀里休息一会,乖顺得如同后半生要活在丈夫的价值半径里。 刚刚打了一架,但是对上了眼神,于是他们俩都又笑了。有一点破坏了甜蜜氛围的是,何意羡点了烟,气味有点像是烂苹果。 白轩逸和水服了药,抗精神病药物,大多数具有明显的镇静作用,换句话就是催眠。白轩逸昨天深夜回到本市,路上亦遭某伙组织的伏击,两日没有阖上眼睛,这会加上药力作用,困倦地已管不了弟弟随时随地抽烟的恶习了。白轩逸要拿掉他的烟,何意羡直接把烟嘴碾在白轩逸脸上。 何意羡换了个舒服姿势,非坐在他腿上,把脸挤在他胸膛里,像柔顺悔祸的小孩那样拉着大人的手不放的样子,好像大人老是不让他走出去,他真喜欢这种安全。觉得他的腰身,比往常任何时候,更迫切地想要求白轩逸的手臂。拉过来环好了,才慢下来睡前漫无止境的闲聊一样,但无聊的交谈有时近于拷问,他用心止如水的语气道:“白轩逸,我好像是骗了你好多事啊,你这么讨厌被人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