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夜寒剑有气
邹汝林根太大,直接抓怕太吃力,直接升一级到某某副职,相当于架空了,这样以后抓起来更方便,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嘛!白轩逸保守只说两个字,可行。 另外,他还屡次提醒白轩逸,虽然北京说着反腐动了真格,但我看,公检法放了几年的洪水,这次不排除又是“只闻雷声响,不见雨下来”的可能性。所以,你别一脚趟进来就想着让政坛地震,横冲直撞打天下的人早淘汰了,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你是我哥,我多心疼。 以上种种方案,都全票通过。唯独异见的是,何意羡说你们检方目光狭隘,跟着你们不成气候,我会当双面间谍。 而且他过于旗帜不鲜明,他还说不可能完全杜绝与何峙的接触,何峙是阿基米德的那个支点。没有这个最重要的支点,一切牛顿定律都会瞬间塌方。 一路上吵得难解难分,何意羡这才不愿与他同行,改道高尔夫休闲。 白轩逸问题尖锐:“下午结束晚上一定还有饭局,你打算几点回家,这次又要喝多少酒?” 何意羡傍观冷眼:“哦,我在你眼里就只能干坏事,那你倒是快把我送进去改造啊?” 白轩逸声调有所和缓,说的话却严重:“久入鱼肆,不闻其臭。” “对对,白检说得对。”何意羡为他鼓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既然湿了鞋,干脆洗个澡!” 结局是谁也不想哄谁,何意羡拽开车门,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