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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她胃里觉得灼热而且想吐了,声音非常尖锐非常紧张:“裁判,我必须要求中场休息。” 对于她这种习惯了打满桌的牌手来说,绝对无法适应单挑的节奏。满桌还可以通过弃牌,获得喘息和反思的时间。但在单挑中不行,每一手牌都关乎生死,结束后没有时间去庆祝或后悔,必须立即投入新的战斗。 诉求合理,裁判同意。 “蛋”里的人走干净,除了何意羡和斝女士。 1 斝女士戴着入耳的耳机,应当是在不停接收Z的讯息。她走到桌边,看似要拿起何意羡面前的一杯饮料,先说了句“抱歉”,然后抬手挥倒了它。 何意羡说:“没关系,是风浪太大了。” “不是风浪太大,是有些人的眼睛太尖了,就像个电子显微镜,记性也太好了。”有色液体污染了扑克的背面,遮住了这位赌桌上长青不老树的武器,斝女士说道,“Z先生看出来你在——认牌纹。所以现在邀请你,一对一的比赛,该玩点别的了……” 同一副牌背纹有异,上下左右不会完全一样。如果仔细观察,边缘的米粒大小,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别。 世界上最大的赌场都流传着一种讲法:入门优势玩家,等待漏洞。一般优势玩家,寻找漏洞。顶级优势玩家,制造漏洞——就是这样。 接着,只听机关转动的声音,就像魔术表演里的暗箱装置,何意羡座位所在的地板凸起、下落、停稳。 光明全无,视野几乎没有,亮得只有一张冷酷的牌桌。 影影绰绰,这里的一间玻璃六角牢房里,他听到了爱人的声音。有人踢开了他的绞刑凳。 而终极的对手,终于与他面对面:“真正的赌局,现在才真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