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作假时假亦真
点不堪的风尘味道。 白轩逸拨开他额前的发丝,严密审视道:“你一天到晚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知识’?” 何意羡眼皮都泛红了,如醉似梦中态度谦卑:“哪有,逢场作戏耳濡目染。我多惜命,怎么玩得花。” 但阳腔怪调刻在基因里了:“你这位中央来的领导同志高高在上,还是少见多怪,藏污纳垢,比这脏的地方多了。和你们政法队伍比,毛毛雨啦,他们哥几个开yin趴都不叫我的。” 可是白轩逸手下力道收紧,何意羡遭不住疼,连忙改口:“我不玩了!我没有玩,我是良民,我是哥的弟弟……” 何意羡得寸进尺,状似没有力气走路,试图靠进白轩逸的怀里偷懒。致使两人走出餐厅门口,就仅仅到停车场的这一小段路,回头率十分之高。 白轩逸帮他系好安全带,问:“地址。” 车里暖气足,白轩逸外套脱了。何意羡把检察官制服往身上一裹,小被子一样在脖子处掖好掖紧,调整满意了才回:“什么地址?” 白轩逸淡漠:“你家地址。” “我家地址你不知道?”何意羡乏得快睡着,乍然回神。 白轩逸面无波澜:“你没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