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梢雪霁月芽儿
到全身,何意羡咬着牙道:“白轩逸,你真是…真是不要脸。” 这次,白轩逸连一个“嗯”都没有了,似乎厚颜无耻地睡着了。 这什么奇耻大辱,何意羡因为他轻悠悠的五个字辗转反侧,罪魁祸首却忙不迭会周公去了。何意羡越想越气,但同时下半身不争气,已经微微充血。 何意羡想去冲个冷水澡。但他枕着白轩逸的手臂,手还被他交握着。 只能一点点挪动位置,耳后却忽传来:“去哪。” 何意羡穿着某联名毛绒睡衣,从身到心,都像个一清如水的男高中生,闻此莫名吓得真的一停:“…上厕所你也管。” 白轩逸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他,过程之中,自然而然碰到了那半硬的性器。 何意羡被他的手包住——他突然间就后悔撒这个谎了。想起昨夜毁灭他的男人,何意羡轻微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敢骗白轩逸的,他甚至怕过一会要直接在他的掌心里尿出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趁着意志还没酥软,何意羡忙去推他:“你腰有伤,等好了吧……” 人类的性爱,应当是爱情显化而浓缩的表达。但何意羡感觉,白轩逸不是这样。他的性欲是动物性的,有季节性的,因为动物在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