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看了却心惊
捏了他垂在一旁的另一只手:“去洗澡。” 这间房子不在佘山,在黄浦江边上,没有仆佣。这房间他也不是第一次睡了,什么东西放在哪,何意羡都很熟。打开小酒柜倒一点威士忌。 水声响了一阵,何峙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便看见何意羡睡相感人,脸胳膊腿各睡各的,他头伸出床铺朝下,发丝全垂落在了空中,露出了完整的光洁额头,这种姿势却皮rou紧致一点不乱跑。他实在有一张天生的多情面孔,黄金般的灿美,光影打得一塌糊涂,如此角度竟也很迷人很令人倾倒,让人极易原谅他所有的轻佻和任性。而且不做面部表情之时,似乎就没有险恶城府。 何意羡浑身有点懒洋洋的,正一面把圆头圆尾的雪茄剪开,指腹碰了碰,感觉有点湿,还要烘干。见何峙来了,便正规地睡回去,让出一半地方。他单枕了手臂,人微微向上挺了挺,被子薄薄地盖拢在了腰上。冰丝材质的睡衣很滑,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胸膛。 何峙仍是坐在床边上,何意羡抽起温度过高的雪茄,缓悠悠地吐了一口烟气,撩闲一样笑道:“洗那么久,怎么飞机上不洗,是不是没料到到家有好事发生?” 何峙淡淡一笑,看了看他。身边的人与娇小不挂边,但那身段确实适合爱不释手地在掌中抚看,只应该当做私有品。何峙笑道:“好过逾了。” 何意羡见他光说不动,作出点哭笑不得的表情,侧着屈肘单手撑着脸,斜斜地看向问道:“叔叔,你是回了趟香港,不是去了趟少林寺吧?” 何峙将天珠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