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当垆煮酒香
滑雪?对了,你们中文的语言里怎么说你这样的天生坏蛋?” “噢,一个人说话添油加醋不可信,普通话会形容这人‘谎话连篇’,粤语却要说成‘呃鬼食豆腐’。” “但是没关系,相信我,吃了多少豆腐,今天也不会历史重演,来一场暴风雨的。你瞧,我已经把海水喝干净了。”何意羡捻起插在杯沿的小伞,一饮而尽,“那么不提船的过去了,小姐,给我讲讲你的小过去吧。” 豪迈和风趣的确博美人一笑,但她仍说:“我宁愿告诉你我有多重。” “对不起,我总是害你伤心,冒犯到你了?”何意羡沉默了一会,则更赋予他以得体的优雅,他那种优雅是一种表情,状貌胜于颜色,“你在生气吗?哈哈,但是怒气就像一匹烈性的马,如果由它的性子,就会使它自己筋疲力尽。” 面对比自己年轻不少的男性,对方的语气中有孩子般的敬畏和惊讶,开始变得不像成熟女人,像个啦啦队小妞:“没错,我是生气了,难道你有让一匹野马停下来的权力吗?她离经叛道的内心已经准备好要上路了。” “当然没有。不讲道理是女人的特权,发脾气是女人的专利。”何意羡思绪遥遥地放空一般,“尤其是像你这样,这事听起来有点见不得人——但你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女人。” “………先生,如果你这么说,那有点糟糕了,因为我这里没有好酒了。找个地方出去喝一杯?” “也可以。但其实,你知道我不是很在乎喝不喝酒……” 此刻,另外一边,号角吹响,香槟四溢。渴望的人群一跃而起,整个竞技场为之震颤,每个人都是高能电磁场里的一分子。 所有人急坏了,根本找不到何意羡。 终桌比赛,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