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

道自己在单屿刀面前能坚持这么久。

    “堂兄说笑了,只是有要事商量而已。”

    “什么要事这么紧密,还非要约在外面?”景雨澜挑眉,“我还以为你得了趣儿呢。”

    “你可别想诓我,我对这事儿可熟的很,”他把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好像还真是什么很上台面的高雅情趣,“他滋味儿这么好?人家守卫在外面辛辛苦苦守着,也不送出去犒劳犒劳人家——难不成舍不得啊?”

    他把单屿刀说得好像是什么物件,景语堂面上平稳,反过来问道:“堂兄难得有空来和我谈心,莫不是叔父看堂兄回来舟车劳顿,特地给你放了假?”

    这话说的景雨澜垮下脸色,他是个混不吝的,武学灵法放在景家内部都属于底层,就连宠溺他的父母,每每等他回来也要逼着他重新修炼,然后被吃不了锻体的苦又受不了炼心的枯燥的景雨澜想尽办法躲过去,总要鸡飞狗跳得闹一闹。

    景语堂笑起来:“正巧我这两天得了几本心书,我看或许有适合堂兄的,不如……”

    “这就不必了。”景雨澜也露出很标准的景式微笑,“我就是太久没见到你,心中想念,过来跟你开几句玩笑,我还有事要忙,这就走了。”

    景语堂冷眼瞧着景雨澜告辞,内心还是泛着些怒火,一旁的下人觑着景语堂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少爷,那几本心法……”

    “送去给叔父,”景语堂温声道,“把前日库房收起来的那些也拿过去。”

    我是不是反应有些大了?景语堂反问自己,想了想又释怀,不管他当年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单屿刀,单屿刀都是自己的发小,什么时候轮到景雨澜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还“熟的很”,猜的没一个字儿是准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