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
算明显的痕迹。 ……像是抓痕。 画师脚下一顿,平静地往崔彦祁的方向扭头,恭敬地垂着眉眼,但并未回过身来。 “是,崔大人。那匪徒砸我时,磕碰得着实厉害。我这脸……”他自嘲地笑笑,“还是一段时间不要见人的好。” 画师已走,崔彦祁原地立了一会,又去到旁边心莲的院子。 一切又戛然而止。匪徒蒙面入室,杀了唯一见过他的人,砸晕了画师,纸上只得的那一只眼睛,毫无用处。Si去的nV子此时已经收拾妥当,但面容僵冷,并不舒展的眉心仿佛还带着最后一丝绝望挣扎,令人不忍直视。 而崔彦祁拿起心莲的手细细查看。但她的手恐怕捂压过心口的伤处,指缝里都浸满g涸的血,并未发觉其他可疑的血r0U。 “去查一下这个画师,张清,” 出了穆平侯府,崔彦祁想了想,转向旁边官差,“查查他前些日子都有哪些行踪轨迹。” *** 不出几日,崔彦祁在宅中被传唤,随即押解至大理寺待审,方知刑部官署他的书柜里,旁人翻找文书时碰翻一只画轴,画纸上一个妙龄少nV回眸而视,巧笑倩兮,赫然正是本该由北狄亲王呼延漠在数月前皇g0ng大宴上呈上的,虹公主的真容画像。 g0ng中正值君臣议事,付公公面sE匆忙,来报穆平侯求见。 “传。” 元坤帝闭着眼,以手扶额。 御书房里,来议这事的几人都秉了呼x1不出声,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古怪。贺昭也没有说话,只沉着双目,很快,门打开了。 “皇上,” 徐锦融身上的火药味还很重,带进来一阵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