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
。” “孟修哥,”陈孟章走过来,拉着陈孟修的衣服,低头说了什么,陈孟修一边应声,徐锦融本不在意,却见他仿佛心虚一样,偷偷抬眼看她一下,没想到正好被她逮到,几乎是要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虽然并无必要,但陈孟修自己都不明白他为啥要跟徐锦融说了再走:“我出去说点事——” 然而他想向后推开椅子时,椅子纹丝不动。 徐锦融一手压着陈孟修的椅背,一边问道:“什么事?” “……” 这两堂兄弟一起看着她,神sE紧张。 这俩人还真是完全不会掩饰。她微微皱眉:“我能听的话,就说吧。” 陈孟章求助地看向堂兄:“孟修哥……” 徐锦融手肘撑在陈孟修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悠闲地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派洗耳恭听、好整以暇的模样。 陈孟修咳了咳,酒都醒了大半,盯着眼前的酒杯,说道:“孟章在帮我找一些、一些好的、银苎。” “银竺是什么?”她不懂。 “是……用作保胎的药。” 徐锦融皱眉,这哪跟哪呀? “是彦祁托我找的。” “……所以,”短暂的沉默中,周围饮酒谈笑的声音仍不时传来,她继续张口,“崔彦祁娶的赵小姐怀孕了。” “……是、是杨家小姐,”陈孟修纠正道,一边不知为何不停地说着话,“彦祁在信里,说是她有些怀胎不稳,要卧床保胎,还要用药稳住,大夫开了方子,里面就有银竺,靖州的银竺b起别处,品质都要好些……” 一刻钟后,当贺昭被陈孟章找来的时候,徐锦融已经不在席间。 陈孟修站起来:“锦融拿了壶酒就走了,说要回琅山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