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潢皮子
骨,渐渐贴紧徐炎极,更娇羞地道:“好郎君,莫要离开我,我怕…” 她身体温软香浮,似若无骨,眉头轻皱,让人心痛,徐炎极不得不一把搂住她才不至于滑落地上,这一搂,女子胸紧贴他的腹肌,乳峰胭脂汗,柳骨藏春露,徐炎极阳具已然开始抬头,一时之间意乱情迷,又隐隐觉得不妥。 突然传来黄犬在遥远处吠了一声。 他猛地想:“不可!不可!” 一把便推开更扶稳女郎,说道:“小娘子…男女…男女授受不亲。” 那女郎轻笑道:“定力不错,这又如何?” 抬头吹出一股腥风,徐炎极知道不妙,已然闭气后退,可惜迟了一步,脑袋开始迷迷糊糊。 那女郎身影渐渐变小,如同一只黄皮子,她对竹屋内说道:“阿娘,此人好不懂风情。” 里面传来一把温柔妇人声音问道:“你兄弟呢?” 徐炎极终究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分开行动后,佘万山紧随黄皮子,他打了个决指,脚下生出一层薄霜,扭动滑行,远远看去似是条巨蛇。 黄皮子虽速度比不上佘万山,却熟悉环境,左闪右窜,东躲西藏,数次佘万山都快要捉到它,却又险之又险地被他逃脱。 追到一桂树林,狭窄难逃,佘万山拿出法索,此乃数年前飞蓬子之法鞭,佘万山用柳树精送之柳条接驳,现在长出二丈有余。 佘万山抛转法索,犹如月夜下一条细蛇,千回百转,就要把黄皮子卷起来了。 黄皮子忽然回头,吐出一阵腥风,佘万山法索打圈,一层一层卷起,腥风被卷得支离破碎,吹不到他。 黄皮子身上闪出一层微光,一呼一吸间便化作人形,形象为一丝不挂之昂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