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潢皮子
,却未能走出,明明听到漓江水和黄犬吠声就在耳边,却到处桂树浓荫蔽天,插翅难飞。 佘万山心急如焚,扶着的徐炎极愈发guntang,还气喘如牛,他一把抓了一下旁边的桂树,留下抓痕,谁想到向前再走了数十丈,却又看到自己刚抓之抓痕,他呆站在原地,知道乃是那冶艳狐妖用高深法阵困他们在此,一下子神不附体,绝望至极。 徐炎极却不觉得此时紧急,他感到佘万山身体好冰冷舒服,想狠狠地抱,他上下衣衫均已汗湿,便如刚从水中爬起来而肌肤密贴一般,全身火热,体气蒸薰,闻到佘万山之冰冷气息,只觉得更增诱惑,他处男之身,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觉燥热难当,似乎透不过气来,忍不住大叫一声,一把从背后抱住正在抓痕前思考的佘万山! 他只觉自己阳具勃起,好想扯开佘万山全身衣衫,他想起数年前于棺材内醒来,佘万山那冰玉一般之躯体,那小巧玲珑之rutou,那修长之双腿,那稀疏阴毛下之嫩玉柱,一时间难以自控,抱得紧紧的,下体一下撞了佘万山双股之间,毫无章法。 他本身发高热,神智迷糊,这一下yin行却让他似有解脱,恢复几分理智,猛地又把佘万山推开,他只觉自己羞耻难当,毫无礼义廉耻,料定自己肯定死期不远,想不到自己死前还要yin欲好兄弟,一时之间,又愧又怕又yin又羞又怒,百般滋味在心头,再也调和不了内息,一口血呕喷而出。 “炎郎!”佘万山知道徐炎极快到极限,立刻握住他双手,施法起霜,两人双臂乃至全身立即结出霜花朵朵。 徐炎极本燥热难耐,内息奔腾,这样一热一冷,更是激得他欲念如狂,人兽关头,千钧一发,胸腹四肢、头脸项颈,阳具睾丸,却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