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狐狸食j(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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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 我在他房中待得有些晚了,到最后天公留人,只能在他房里沐浴夜宿。 婢子们撤去浴桶与屏风后,我悄悄拂开帘帐靠近他,一把将他的竹简抢走。 发觉他竟是倒着拿的。 他被我察觉了那些萌动的风月心思,却也一点儿不显羞赧,只是轻轻揉着眉心,眼神闪烁,似笑非笑地反问: “干什么?” 我爬上床,双膝跪在他身侧,捧起他的脸,“……刚才在看我沐浴?” 他一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这下起了兴致,两手交叉在脑后,语调间格外期待地说: “是的话,又如何?” 他轻轻扬动唇角,那个笑容张扬而恣意,许多年后仍然清晰地印在我脑子里。 所有人都说太子年少荒唐。再隔两年,三年,甚至五年……就会变得庄重。总有一天,他将承其父业,在席间与诸公吹侃起旧事,大略也会言及他年少时曾经与一个邻国质子有过一段荒唐过往、一段露水情缘。 而“大梁太子”于我而言,或许也只不过是命中一件轰轰烈烈的往事。 ……可我不信。 瞬间,昔日所有压抑的念想如同溃堤之流,推卷起千万堆情浪。我两膝跪在他左右,猛地环住他的脖颈与他拥吻。 这一时刻我不曾想过他是谁、我是谁。一切不过是此怜彼爱,情及肺腑。 深沉而绵长的吻持续了很久。起先热烈而疯狂,随后温吞。不多时情欲莫名高涨,却又似疯魔一般,开始撕咬起对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