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只是想跟你说,其实我没那麽喜欢参加联谊和聚会啦!不要把我当成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学生好吗!」 b起跟他们出去玩,我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而且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要跟谁去做什麽,只知道要锁门!你如果一直把门锁起来那谁都进不去啊!」 既然都让我进家门了,那就不要在中途又挂上请勿进入的牌子啊。 每丢出一句话,褚唯帆的脑中就会响起另一个声音,但他仍旧阻止不了那些附着着情绪的话语脱口而出,就像Jekyll博士控制不住Hyde先生一样。 他明明,不想这样跟那个人说话的。 傅语承没有回头,经过良久的沉默,他才低声地开口。 「或许那个地方本来就不应该有人踏进去。」 语毕,房门也跟着关上了,只留下一个人和一片沉默。 情绪的高峰过後,随之而来的就是後悔的无力感,有人想用莲蓬头让脑袋好好冷静一下,但是洒在身上的水不知道为什麽助长了早已生根萌芽的焦躁。 匆匆洗漱完毕後,褚唯帆没有把自己扔到沙发床上,而是来到傅语承的房间外。 用非常缓慢的速度转动门把,褚唯帆悄无声息地潜入,最後在床头边站定。 就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源,他端详着床上那人露在棉被外的手,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对方的左手,那上面缠着绷带,而且面积还不小,想来伤势也不能用轻微来形容。 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从学校分开之後发生的事,回家後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却还是自私地冲对方抱怨。 他抿着唇伸出手,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