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到沈阳
我又冷又没地方睡觉,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 ——AnotherDayinParadise 接下来的几天,强J犯几乎寸步不离家。我知道,他在监视我,我表面平静,心里憋屈的要Si。 我特别想炸锅,想爆发,想揭开这丑陋的一幕。可是看到孱弱的大姐,nV人一辈子最弱,最需要静养的模样,我就咬紧牙关。 几天后,我跟大姐说,我该回家了,回父母身边,大姐不疑有他。 我一个人到了A城车站,这路我很熟。 那时,汽车站和火车站是斜对门。 我继续思考,如果父母知道我shIsHEN了,尤其是被亲姐夫强J了,父亲能接受吗?我觉得他不会,抑郁症,躁郁症的父亲又正直又传统,这件事跟要他命没什么两样。 那么我嫁人呢?不,我不是处nV了,嫁给谁都会让他蒙羞,不可以嫁人。 生活让我窒息痛苦,我决定逃离这一切,监护人,看护人,都出了问题。 我离开汽车站,去了火车站,我一直哭,无声地低头哭。 身边有个大男孩,非常温和,不说话,就是用善良的眼睛看着我。 我说:“哥,帮我买张票,行吗?” 我给他钱,他说:“买到哪里?” 我问:“你去哪?” 他回答:“沈yAn。” “那给我也买到沈yAn。” 那天,我离开了家乡,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买完车票,兜里只有买牙刷和毛巾的钱,就开始了九个多月的流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