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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住入侵物,往外抽时缠绵着挽留,进入时热情地吮吸。刺客原先惨白的脸上显出几分病态的红来。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哗啦作响的铁链声,还未凝血的其他伤口也随动作幅度渗出一道道血丝。一时间除了铁链叮当声,牢狱内只剩“咕叽咕叽”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和少量鼻音发出的哼声。

    末了,东方曜拇指扣紧那小的凸起,双指没入rouxue中,耸动了数十下。

    铁链相撞俞频,其声俞大。刺客眉眼间布满了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春情。他咬紧了唇,然而耻人的闷哼和喘息却还是穿过紧闭的唇缝丝丝缕缕地自喉间泄出,他的双手手指反抓住粗粝的墙面,大腿肌rou绷紧。随着一股清流从女xue中涌出,上方的男性器官也射出一道白浊来,打湿了东方曜的外衣。

    作为一个正常青年男性,东方曜自然不是完全没反应的,但看着人如今血刺啦呼的模样,确实又很难下得去嘴。说到底他这不是半夜闲得没事干不睡觉还反过来伺候了一着这刺客?人爽到了自己反而没爽到。东方曜觉得他实在是很能给自己没事找事干,郁闷地解下了刺客的围巾系到那人腰间权作遮挡,回军帐换了身衣服睡大觉去了。

    睡前好歹记得和副官交代了一句话:“你写信让大理寺的人来,这活干不了啦。”

    万万没想到甫一醒来就接到喜讯:昨夜的刺客逃了。

    刺客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刺杀还能如此轻易地逃走,这其中的门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东方曜叹了口气,看来军中还是太久没清理过了。

    但是刺客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呢?按理说刺杀失败的杀手下场都是一个死字,即便军中有内jian,也绝不会是去放走他而是去要他命的。

    电光火石间东方曜想起了在账中嗅到的海水气息,或许不应该把他关在水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