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的尖爪
安园几乎没有访客,门卫登记后很快便放了行。 墓园很大,车只能停门口的停车场,黎京墨捧着花下来,因为内外的温差还打了个颤,接着她看着宋观棋也下了车,挑眉:“你也来吗?” “嗯。”他点头,“好歹算是jiejie的故交,该来看看的。”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路标走上去,一眼望去几乎没有什么人,都是或黑或白的大理石石碑,每片陵区周围都种着松柏,被仔细修理过成规整的形状。 黎京墨跟母姓,或多或少是为了撇清一些关系:黎家和陆家关系亲密,所以被连带着清算,黎家权当是没了,后事是宋观影带着襁褓里的孩子帮办的,复杂的关系盘盘根复杂只能从简。 根据路标的指示,两人很快到了一片艺术碑的小坡上,白sE大理石墓碑上没有照片,只简简单单刻着三行字: 先母黎羡月之墓,享年二十五岁,nV儿黎京墨立。 黎京墨蹲下来,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碑上的浮灰,又仔细对着纂刻的凹痕m0了m0,确认墓碑g净了,她才从宋观棋手里接过花。 “姨姨老和我说你,可惜呀你走得太早了,我都记不得你的样子了。” “我现在好得很,姥爷那边的亲人来找过我,我给拒绝了。” “做服装很快乐,当年你选择做一名提琴手的时候一定也很快乐吧。” “我喜欢一个人,你就顺带着瞧一眼吧,虽然他不回应,不过对我还是挺好的。” …… 黎京墨全过程都没有表露出太多伤感,脸上始终带着笑,仿佛当年那个Ai哭鼻子的小姑娘早就破碎重组过一般:“mama,明年我就要